靈性是出塵的,是一枝秀逸脫俗、幽綻在神韻世界的嬌花,更是自內而外,散發而出通透的沁人心脾的一種清香。
靈性不同於悟性。一說就懂的叫悟性,不說自通的是靈性。悟性,不是苦思冥想,是不需過多思考便能對外人外物、外事外因覺察於心的了悟;而靈性,說開了也就是靈魂的生機,以及創造生命活力的起源。
悟性是靈性的一種再現,靈性是悟性的一種超脫。研究與剖析,談不上。不得不說,我對文人靈性的學習,相當的深刻而又特別的認真。
萬物有靈,各自相異,尤其是文人的靈性,更是不拘一格,慧樸有別。
靈性,是文人創作的根源。文人的靈性,可以是出鞘的利劍,也可以是深藏的鋒芒。除舊佈新也好,按部就班也罷,文人的標新立異與墨守成規,皆與文人各自的靈性息息相關。
文人作品的靈性有無相生,與氣魄,德操相輔相成。
秦有李斯,靈性通天意,文犀句利,論辯雄健,創千秋之制。漢有賈誼,靈性合自然,情沛理透,文風豪邁,世無倫比。唐有太白,靈性韻自天成,摯情奔放,氣勢萬千,開秀逸先河。宋有稼軒,靈性應時而生,深體家國萬民,慷慨激昂,橫絕千古。
中華五千年文明之積澱,聞名遐邇。國學精粹,更是以其精工博韻為人所道,自不多言。
只能說,文人的創作與靈性密不可分。文人寫作時的文思泉湧,出口成章,必然是文人靈性噴薄煥發之使然;同樣,文人寫作時也少不了會遭遇才思窒礙,以至於搜腸刮肚、抓耳撓腮,這自然也是靈性阻塞,一時作祟之結果。
文人的靈性依靠作品來體現,文人的作品依靠靈性來鮮活。
文人的作品與靈性算得上相得益彰、生存互依。文人的作品有了靈性的植入,才會煥發生機,才可有生命活力,才能延伸出生存取向的一切舉措。反之,文人的作品若無靈性的投入,終了也不過是具死屍而已。
文人的靈性,與身份地位無關,與各自的胸懷、氣度表裡相合。文人的靈性,像一塘月,在黑夜中依舊閃爍著令人心跳的柔光。文人的靈性,更像是一場甘霖,在揮灑靈魂魅力的同時,澆灌著乾涸的塵世。
文人的靈性,是場溫柔的意外。它如燈芒般飄忽,在指引人前進方向的同時,又若茶般雋永、馨香,予人清韻,讓人流連。
文人的靈性,是一種情懷,可以上通天意,下合自然,中澤人間。文人的靈性,觸摸不到,只能感受,像風兒般縹緲,卻又真實存在。
鴻蒙開闢,陰陽始分,乾坤變而有序,萬物生而有靈。
素心鏡澈,則靈性天然。每個人生來都帶有靈性,而後天的覺醒也頗易,丟失同樣不難。做人當率性而為,適可而止,擁有一顆赤子之心,勤思愛學、真誠善念則是保鮮靈性,不至泯滅的唯一方法。
應邀之作,盡是由衷之言。信筆成文,淺薄之處大家勿笑。
文人的靈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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